来人正是夏无且,平素嬴政爱惜他,便允许他可自由出入宫殿。
被打断谈话,嬴政倒也不生气,微微一笑,便让程方退下。
“夏爹,可有事?”面对这位曾经爱人的爹,他是柔和的,就如对阿房般柔和。
夏无且没有拘束,过多的是慎重,他略微沉吟,深深看一眼皇,用着试探性的口吻问:“陛下可还记得阿房?”
嬴政听之心头一震,眼睛猛地瞪大,死死地盯着夏无且。
这个名字是他心头的殇,每时每刻不在心底飞荡,只是不愿提及罢了,怎会不记得?
“难道夏爹有了阿房的音讯?”
十八年来,他无时无刻不在寻她。
老人别过脸,抬头望着那深宫里的金碧辉煌,再探头落在缝隙中的天际上,思绪灌满脑海。
“没有她的音讯,却有其他。”
一听没有,嬴政整个心如沉落海底的破船,自此不见天日。
“没有?十八年了,依旧是没有呀!”
皇失落极了,挨着柱壁黯然。
自以为将有她的消息,最终还是一场空,十八年的寻找和等待,当希望出现时,却最终还是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