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快告诉老朽,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
李肇苦笑,他能怎么说,难道说是后世人在前人基础上发明的,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信,遂支吾着。
儒老却不生气,自拍脑袋自怪:“我怎么就那么多事呢?先生如此大才,肯定是经过格物致知而得出的道,又岂是随便能说的。”
李肇无语,这那是他的道,他也是顺手从百货商店里拈来的好不好。
“哎!我妄为儒老呀!年轻后辈一个胜比一个,我却啥也不是。”儒老不等李肇回应,独自叹气,目光却炯炯地盯着李肇,“汝之能足可媲美上林苑李将军,可惜李将军不肯收老朽为徒,望先生能收老朽为徒,也好让老朽老来无憾。”
李肇挠着脑袋,有点不好意思,的确,在蒸汽机试验成功之后,儒老就私自要拜他为师,可他太忙便拒绝了,当然,也有儒老名气太甚他不敢收的原因,殊不知却成为儒老的遗憾,还真想不到。
“媲美上林苑李将军?儒老要拜师?”看着如此情形听着如此话,艳儿咂舌,却有种荒唐感觉,暗想自己随意抓来的一个人竟有如此之能吗?连大名鼎鼎的儒老都要拜师了。
而且儒老还将之和上林苑李将军相比,难道此人真的到了如此地步了?
对于上林苑李将军,她熟知得很,那是无所不能之人,听闻轩墨就是他,还创造出各种奇迹,在民间已经被神化了。
当然,那个少女不怀春,对于如李将军这样的人,为之倾倒的女子不计其数,她便是其中之一,在她心目中,从未见过的李将军就是她心中的偶像。
她成为东海郡才女,也是因李将军而起,以致看到不学无术的崔少爷就有种恶心感,此人和李将军相比,就是天壤之别,又如何能入她的眼?
而此刻眼前人却被儒老说成可媲美李将军之人,如何教她不惊讶?于是,看向李肇的目光多了一丝异样。
“在叨叨什么,还不赶紧让官署的账房算账,我就不信他拨弄几下就真的能算得如此精准。”
儒老的做法令崔少爷很不满意,不耐烦地催促道,却也给李肇一个无声拒绝儒老的机会,他忙替儒老吩咐账房。
连儒老都恭敬对待之人,账房又如何敢怠慢,连忙用算筹之法算了几遍,最终得到一个结果,当两者结果对比时,竟还是毫厘不差。
这下崔少爷闭嘴了,郡守退缩了。
如果说一次精准是使诈,那两次精准,还是崔少爷挑选钱籍的情况下呢?无人会想是李肇使诈,那唯一解释便是他的算账方法和那被称为算盘的东西。
“哈哈!不错,不错!”郡丞笑了起来,对女儿满意极了,嚷嚷道,“想不到我女儿离家出走竟是为了寻找先生,为父错怪你了。”
艳儿有些不好意思,父亲这是误会她了,只得缓和尴尬,亲自道:“崔少爷,第二关你也无法通过,考验失败,你走吧!自此不要纠缠于我。”
崔少爷听之眼红了,愤怒了,他看中的女子从未有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的,他怎能放过艳儿,即使无法通过什么考验。
不,考验在他眼中算啥,他给脸那就是考验,不给脸啥也不是。
不由桀笑了起来:“我宣布,三关作废,今日艳儿必须是我的人,不行也得行。”异常霸道,那嚣张之态尽显。
狐狸尾巴外露。
这是要硬抢的作势。
“你,无耻!”艳儿嗔叫,愤怒让她满脸通红,但此红夹带着女子的妩媚,更添几分诱惑,崔少爷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,淫邪地大叫,“来人,将艳儿给我带走,今晚便办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