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前,下相,一处驿站里,郎中令焦头烂额地来回踱步,驿站送过来的饭食也顾不上吃,发散出去打探消息的郎官纷纷回来禀报,都没有寻找到李肇的踪迹,甚至有人到了白花谷,只看到被烧毁的谷和谷口狼藉的场面,再无其他消息。
此刻变得如无头苍蝇般,毫无头绪。
“卫尉那边可有消息了?”
皇帝命他们火速寻找李肇,他们去了下相,卫尉则围绕着下相周围郡县寻找,可几天过去了,毫无消息,连类似的尸体都没有一具。
李肇就像人家蒸发了一般。
“暂时没有消息,卫尉此刻也焦头烂额。”
郎官回答。
郎中令一拳重重地砸在案几上,满脸怒气:“何人竟敢如此加害李将军?”
从白花谷被焚烧和谷口的狼藉来看,一定是有人预谋为之,能弄出如此大动静,也必是有能耐之人。
可皇帝并没有给他们只言片语关于贼人的消息,而且当今大秦似乎也没有那么大的势力敢预谋此事。
这令他们更加犯难。
“如我知道是何人所为,必抽他的筋,拔他的骨。”
皇帝如此宠溺的人都敢下手,可见贼人放肆到何等地步,这样的人不是跋扈就是有恃无恐,不,恐怕有恃无恐说不上,毕竟李将军在整个大秦位高,更是皇帝宠臣,无人敢对他有恃无恐,唯一就是跋扈了。
“必是郡守无疑。”
也只有郡守般的人物才说得清了。大秦三十六郡,此地离咸阳较远,有人无视皇权也有可能。
“待我抓住他,必让他好看。”
已经几日了,他废寝忘食,火气早已蓄于头上,恐怕只需一个导火线就能引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