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胤寒把请柬丢了,把春杏吓了一跳。
她想要去捡,那可是主子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请柬啊!
却被姜棠暗暗阻止。
姜棠摇了摇头,让她们先下去。
不一会儿,婢女们都出去了,只有那张请柬还孤零零的落在地上无人问津。
姜棠等人都走了,才柔柔开口:“王爷,其实这请柬真正想邀请的人是您,奴婢只是顺带而已。您真的不想去吗?”
萧胤寒闻言,脸上的笑容淡了:“本王说了,想参加宴会,可以在王府里办。”
若是往日,看道男主有点点不满的样子,姜棠就已经收声了。
可今日的她却好像瞎了一样,继续在问:“奴婢听说,王爷之所以从不参加宗室的宴会,是因为一位白姑娘,是真……”
“谁告诉你的!”
萧胤寒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表情严厉的瞪着姜棠。
“没、没人告诉我,我就是听人说……”
她眼睛乱晃,一看就很心虚的模样。
萧胤寒很凶:“只此一次,不许再问了!”
谁知向来懂事听话的小姑娘,今日却好像吃了熊心豹子胆,他都已经这么说了,她非但不听话,竟然还敢追问:“真的是因为她吗?王爷竟真的这么在意这位白姑娘连她不在了还……”
“够了!”萧胤寒猛地从榻上站起来,瞪视姜棠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仇人: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,竟敢质问本王!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,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!”
少女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,那莹然含泪大受打击的样子好不可怜。
“王爷,奴婢没有,我只是……”
她伸手想去拉他的手,却被毫不留情的甩开。
萧胤寒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,抛下姜棠可怜兮兮的呆坐床上。
等到房门“砰”的一声重重响起,男人的所有声音全部消失了,姜棠才收起脸上那悲凄可怜的表情,冷冷不屑的笑了一下,身子往床上倒去。
她预备的话都还没说完呢,就炸了,真不禁事儿。
等春杏听到动静慌慌张张从外面进来好时候,看到就是少女裹着被子无声的颤抖、哭泣。
而另一边,当叶侧妃得知王爷气冲冲的从姜棠房中出来时,即便是稳重如她也忍不住露出高兴的笑容。
边上的暖冬神色更为直白:“该,这小贱人总算翻车了吧!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猖狂!竟然敢威胁娘娘给她公主宴的请柬,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,配吗!”
暖冬骂的尽兴,一旁的叶侧妃反应过来之后却有些笑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