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跑过去拉开卫生间塑料推拉门,立即闻到了一股刺激的味道。
只见,虫子只穿着一只鞋,他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,屁|股却撅的老高,保持着这种怪异姿势不省人事了,他旁边也有个装了红色粉末的小塑料袋。
我气的冲着他屁|股猛踹一脚,虫子立即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,他醒了,哎呦哎呦的惨叫。
我黑着脸薅住他头发,连续五个耳光抽了过去,打的啪啪响。
“你妈的,你敢打我?”
虫子嘴里骂着,一拳便朝我打来,他这一拳软绵绵没力道,而且速度慢,我躲过他这一拳,直接将他头按在洗手台上,随后打开了水龙头。
由于堵住了漏水眼,洗手池子里很快积满了水,
虫子头泡在水里奋力挣扎,水花四溅,我死死按着不松手。
抓着他头发猛的一提,虫子立即大口大口喘气,过了三秒钟,我在次将他头按到水中,如此反复。
大概过了四十分钟,两人都清醒了。
我坐在沙发上,黑着脸问:“说说吧,什么情况。”
虫子低着头道:“峰哥,我错了!一人做事一人当!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。”
“我他妈让你说说什么情况!你听不懂人话是吧?!”
虫子耷拉着脑袋道:“我的想法是把小萱姐先灌醉,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,结果我喝不过她,自己先醉了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大招?”
之前虫子跟我说过,他说我逼的他不得不放大招。
虫子点头说是。
我走过去一脚将他踹倒,指着他大骂:“丢人!丟tā • mā • de人!你真丢我们男人的脸!”
“把人灌醉好下手?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做?是不是以前经常这样干!”
虫子承认道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