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尴尬了。
她愣了两秒,迅速转过身去:
“项大哥!你!你怎么不穿裤子就往外跑!”
此情此景,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,我社死了....
我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,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
等我穿好衣裳在出来,她整个耳朵都红了,一直红到了脖子根。
我倒没脸红,就觉得非常尴尬,毕竟男女授受不亲。
随后几人陆续洗好了出来。
这搓澡工光着膀子,肩膀上搭一条毛巾,笑着问:“怎样几位?我活儿可以吧?现在身上是不是舒服多了?”
“哈哈!”
刘爷叔大笑:“疼是疼了点儿!但你这搓澡的技术真是一流啊!我感觉自己身上最起码轻了十斤不止!”
我调侃道:“爷叔,你们三个加起来最少下去了十斤泥,要把你们身上下的泥存起来,那最少能做一百颗伸腿瞪眼丸。”
刘爷叔摆手:“我这不算什么,我们帮里有那种污衣派的,他们才是一辈子不洗澡!他们身上的老泥就像件衣裳一样!夏天防蚊子!冬天挡冷风!”
这搓澡哥年纪三十多岁,名叫王满祥,他瞪眼说:“还有那样式的?你一说我这手又痒了!”
他讲道:“以前青岛大名鼎鼎的玉生池知道不?我爷爷在那里搓了三十年,我父亲在那里搓了二十年,很多大老板习惯了他们的手法,他两要不在,大老板们都不洗!现在说起来怪可惜的,当年也怪我爷爷嘴太笨,他要是会说话,那就靠搓澡当上将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