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陛下过目。”
天皇迫不及待，撕开信封，低头看了起来。
“混账！”
天皇看过信，双目猩红，死死盯着甄喜善：“果然是你！你这条丧家之犬，朕好心好意收留你，你却出卖朕！出卖出云！”
甄喜善一脸懵，委屈道：“陛下，孤...孤真的没有...”
天皇甩手将信丢在甄喜善脚下：“还敢狡辩！这是秦昊写给你的信！铁证如山！你自己看吧！”
甄喜善连忙蹲下，将信捡起来，只看了一眼，俏脸变得煞白。
这确实是秦昊的字迹！
她对这秦昊的一切，实在是太熟悉了。
就算是化成灰，都认得！
也就是说，那位四海商行的幕后老板，不是别人，真的是秦昊！
这也不对啊！
四海商行，早在高丽灭亡之后，就流亡到了出云。
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。
难道说...
早在几年前，秦昊就开始布局这一切？
嘶...
甄喜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，骨髓中有一股寒意狂涌而出，浑身的汗毛耸立起来！
如果是别人，甄喜善根本不可能相信。
人不是神！
就算城府再深，智谋再高，也不可能提前几年布局！
毕竟，这么长的时间，变数实在是太大！
如果是秦昊。
那还真的很有可能！
别说是几年，他甚至可以布局百年，谋断万古！
甄喜善晃了晃脑袋，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，仔细看着信的内容。
甄喜善越看，越是浑身发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