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宋帝宫。
“啪——”
带着倒刺的鞭子无情地落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。
带起一滴滴血迹、一片片碎肉。
女人双手被铁链吊起,她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人,眸中的仇恨迸射而出,她倔强地咬着下唇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“还瞪?!”
宋子濯狞笑着一鞭接着一鞭地抽到白惜凝的身上。
他的脸上带着癫狂和扭曲的笑。
仿佛对白惜凝和施虐能够给他带来变态般的快感。
“你那狗男人不是很行吗?!”
“你让他来救你啊!贱女人!好吃好喝地让你待在这里你还想着往外逃!胳膊肘往外拐的臭biǎo • zǐ!”
“不就是抽你一点血吗?本帝子都还没有嫌弃你的血脏,你竟然还不乐意!竟然还想跟着一个世俗的贱民走!”
宋子濯越说越生气,他愈发地疯狂。
萧子宁让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尽了脸面。
他不是最在乎这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吗?!他不是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就可以不要吗?!
宋子濯抽的越发起劲,一想到萧子宁最在乎的女人正在被他肆无忌惮得折磨,他的心中就会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。
白惜凝的下唇被咬的充血,面色煞白,目光麻木。
她的眼皮越来越沉,身上传来的剧痛都无法让她的神经再多清醒一点。
“子濯,不要打死了,她还有大用处呢。”
帝后冷漠的声音在密室门口响起,她看了一眼被打的不成人样的白惜凝,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。
就好像,那被打的,是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,而不是她的女儿。
宋子濯听到帝后说的话,才停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