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远年错愕的看向苏亦欣:“大师是说,那个宅子的主人,有可能是她?”
苏亦欣点头,将昨晚在庄子上找到的地契给白远年。
“昨天,我一路跟着她到城外的庄子上,从她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地契。”
白远年拿着地契,去了老太太的院子。
两人聊了什么,谁也不知道。
只知在白远年离开约半刻钟后,足不出户三年有余的老太太,急匆匆的吩咐下人备马车出府。
苏亦欣去白时谦的院子,给他渡了一些五行之气。
收手之后,原本打算回院子等着。
却在转身时,右手滑出一张符箓,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,快准稳的贴在白时谦床前。
等贴好后,苏亦欣自己也意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举动。
老太太亲自去说服白舜滢,他们二人是亲母女,这么多年老太太还一直私下贴补白舜滢。
这事当不会出什么意外。
只是心中隐有不安,将符箓贴上才算放心。
回到院中,苏亦欣看着已经收了势的顾卿爵道:“子渊,收拾收拾,我们吃过午饭回家。”
“事情解决好了?”
苏亦欣点头:“差不多吧。”
白远年从老太太院里出来,手上拿了一个盒子,他没有避讳苏亦欣将盒子打开,是白家近一半的祖产。
当年白岩习遭难,白家全部家产落在老太太手里。
她将产业一分为三,一份给了白舜滢做嫁妆,一份给了白远年,还有一份留给自己傍身。
给白远年的,正是当年留给她自己的那份。
这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服软,
也是替她那个女儿认错,希望白远年高抬贵手,放白舜滢一马。
“看吧,最迟中午,白时谦的身体就会开始好转。”
李正真不太乐意走。
“妹子,就算白时谦的身体好转,那使用咒术害人的邪修,我们也不能放过。”李正真本来在摸落无殇光溜溜的屁股,苏亦欣一番分析后,李正真还是觉得,害人之人不可放过。
一激动,改摸为掐,落无殇“嗷~~”的尖叫一声,从李正真腿上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