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教我读书识字,请人教我剑法谋略,他拖着残躯在边关给孩子们讲课,是边关小城最受崇敬之人。
可是谁也没想到,临死之前,他交给了我一个令牌,新月教首领的令牌,还有一大串京中官员的名单。
流放期间,他一手培植了新月教,这是他交给我的刀,让我为娘亲,为陆家报仇的刀。
所以,陆家百年书香世家,一门三进士,我为什么会成了逆党首领,自是因为要子承父志。
我要是不做新月教首领,而是十年寒窗苦读去考进士,父亲才是死不瞑目呢,王爷你说对吗?”
可能是因为这痛太久,太深,每日都将自己凌迟一遍,已然习惯,陆燕归说得云淡风轻,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。
君墨沉听得久久不曾言语。
他查出了他的身世,查出了他们陆家被流放,却不知道,流放途中他们陆家竟然如此受尽折磨。
自是京中大臣们想要斩草除根,圣上下了流放旨意,不能明目张胆的杀,便用非人手段想要将他们逼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