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相一介文官,浸润朝堂多年,口才可是十分了得的。
韩山长又气又怒,“老夫从来不曾有这样的心思,也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,清者自清,所谓的罪证,不过是你的欲加之罪!”
容相冷笑,“天下学者众多,本相为什么要欲加你一个?本相不过是按圣意办事!”
“你,圣上就是被你这些奸佞蒙蔽的,咳咳咳……”
韩山长愤怒至极,气急攻心,一瞬咳得说不出话来。
容相一脸冷傲,“奸佞?韩山长这是说圣上有眼无珠,重用的都是奸臣?韩山长如此忠心,怎么不得圣上重用?韩山长不会是满腹诗书,怀才不遇,所以才憎恨朝廷,与朝廷为敌的吧?”
“你,你满口胡言!”
韩山长憋红了脸,一身清白,却不想临老被抹了一身屎。
容相越发冷笑,“韩山长这是被戳中了心思,恼羞成怒了吧!”
“咳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韩山长气急攻心,简直说不出话来了。
君墨沉看向一脸冷笑的容相,沉冷道,“容相这是不将圣上的旨意放在眼里。”
容相看向君墨沉,压着怒意道,“楚王什么意思?”
君墨沉迎着他咄咄逼人的眸光,凉凉道,“圣上有旨,刀下留人,既是留人,就是说韩山长是无罪的,容相却口口声声说韩山长包藏祸心,这不就是违逆圣意?”
容相:“……”
生生噎了一下。
但很快便板起脸道,“圣上说刀下留人,可不一定是无罪,王爷可不要擅自揣测圣意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