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的是送子观音,散发着淡淡的木香。
君墨沉看向林院正道,“长年累月的喝这种药,再配合着长年累月的闻这香,是不是会避孕?”
林院正闻了闻木香,又翻了翻药渣,点头道,“这木雕浸泡过零陵香,有避孕的作用,而喝了这些药,会让零陵香的效果越发明显。”
君墨沉转向容相,“宫中有记载,这两个木雕也是容府送进宫给容贵妃玩儿的,容贵妃求子而不得,对这俩木雕甚是喜欢,听说放在床头,日日磕拜,希菩萨能给她送子。
容相不会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吧?”
容相凌厉的脸色一瞬僵滞,然后不能置信,然后痛心疾首道,“作孽,作孽啊!
定是府上夫人不懂药理,好心办坏事,才导致出了此种差错!
夫人心疼幼女,看见她求子心切,便让人送药送求子观音,原本是一片好心,不曾想竟害了女儿,作孽啊!”
容相跌足长叹,像一个对女儿拳拳爱意的老父亲,心疼愧疚不已。
君墨沉冷笑,“奶娘花重金栽赃陷害韩山长,容相不知道,容夫人送药送避子观音,容相也不知道,容相在朝多年,一手推脱功夫倒是练得出神入化。”
容相满脸愧疚伤心,转向皇帝,痛哭道,“后宅之事,都是夫人在料理,老臣一心扑在朝堂之上,从没过问过后宅之事,实在是不知竟弄出了这种乌龙。
微臣治家不严,罪该万死,求皇上赐罪!”
痛哭着,“扑通——”一声又跪倒在了皇帝的面前。
同样的套路。
皇帝冷沉沉的看着他,不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