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日子京城的事情我都听说了,但我远在中都,也不好插手,而凤阳的确乱成了一锅粥!”汤鼎重重叹了口气,“我也不瞒你,右相请辞,这其实是商量好的事情,他回老家,实际上是摆平中都的麻烦!”
徐进达深吸口气,“凤阳情况很糟?”
“早些日子涝灾,几乎颗粒无收,朝廷虽然免了几年赋税,可哪来吃的?
若是没有灾情,倒也没什么,可灾情一起来,百姓自己都吃饱,还有一家老小。
虽说建造中都管一顿饱饭,可有些人省下来口粮回去救济家人,劳作时哪来的力气?
久而久之,有人力竭而亡,再加上涝灾泛滥,就变成了谣传。
说我等克扣口粮,甚至要乡亲们自己带口粮。
再加上,流民大量的涌入中都,朝廷赈济的粮食又不及时,情况一发不可收拾!”
说到这里,汤鼎也是红了眼睛,“这都不算什么,陛下为了发展凤眼,数次迁徙人口和富商,可没有给与他们扶持,这些年,多有富商装作乞丐逃离凤阳。
看似繁荣的凤阳,实际上早就成了筛子。
这些要说了,还不是我们倒霉?
这所有的事情都碰一块了,我跟薛洋,吴浪就算有八张嘴都说不过来!”
徐进达苦笑一声,“胡国庸好狠,刘基更狠!”
“眼下李善仁跟胡国庸达成了共识,凤阳的事情是遮盖下来了,可凤阳的情况并不好,就算建起了中都,想要繁荣,也是困难重重!”汤鼎道:“这一次,陛下将我召回京都,是让我教吴王武艺!
可你想,吴王一个疯子,学什么武艺?
这不是摆明了找借口把我调回来吗?”
“大哥,慎言!”徐进达道:“吴王再怎么说也是亲王,现在更是妙锦的未来夫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