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朱钧说,这家伙就活该。
一肚子坏水不说,还敢骂老朱。
别看他经常跟老朱犟嘴,可那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。
不涉及到老朱底线的事情。
这家伙倒好,哪疼往哪里戳,一刀接着一刀的捅,老朱没办了他,都是他身体里留着老朱的血。
换做一般人,早嘎了。
“父皇,请给儿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!”朱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。
邓氏也是吓得面无血色,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发颤。
这时候,一旁的观音奴出来,跪在了地上,“父皇,儿臣有话要说!”
朱远章看着她,“等咱处置了这个孽障,再来说你的事!”
“父皇想让儿臣和夫君和离,是否也要问问儿臣的意思?”观音奴道。
朱远章皱眉,“这一点是咱疏忽了,不过这孽障对你不好,冷落你,所以咱就做主,让你跟这孽障和离!”
“父皇关怀,儿臣不胜感激,不过,儿臣不愿意伺第二夫!”观音奴道。
此话一出,众人皆惊,明眼人都看的出来,她在秦王府过的很差。
现在朱远章替她出头,她什么都不用说,只需要顺水推舟,就可以逃离了。
可大家都低估了她的忠烈。
朱钐更像是抓住了求生的稻草,满脸期许的看着观音奴。
“你不愿意和离?”朱远章脸色有些难看。
观音奴先是点头,旋即又摇头,在她心里,自然是愿意和离的。
但是离开朱钐,她还是要嫁给其他朱家人,不过是从一个藩篱,跳进了另一个藩篱罢了。
朱钐冷落她,邓氏欺凌她,最起码她还有一方小小的院落,只属于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