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鼎转而又看着朱钧,早先给朱钧下跪,眼下又被训的跟孙子似的。
他这个丈人,做的何其失败也?
不过,朱钧还真就不是随意发难,次次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。
他点点头,“被你这么一闹腾,那些人都不敢在露头了,的确可以好好肃清凤阳了。
只不过,你想要把凤阳囫囵的整治好,没有几年之功难也!”
“事在人为!”朱钧笑了笑,凤阳十几万驻军,是极好的人力,能省下不少银子,让这些人轮番干活,能大大加快进度。
有汤鼎压着,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,到时候怪也怪不到他头上,有怨恨也只会怨恨汤鼎。
进到文华殿,朱钧倒是陪着汤鼎喝了不少酒。
一码归一码,这丈人以后还得处,“岳丈,方才我也是一时生气,你别往心里去,这杯酒算我给你赔罪。”
朱钧一口气连干了三碗,给足了汤鼎面子。
汤鼎也气不起来,叹声道: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这一次也是承你情了!”
说着,一口将酒水饮尽。
他心里头明白,要不是自己有点功劳,又是朱钧的丈人,太子估计会拿他开刀也说不定。
而现在,吴浪跟薛洋顶替了他跟李善仁。
这一杯酒下肚,翁婿二人那点不愉快,早就抛到了脑后。
顿时勾肩搭背起来。
把汤鼎灌个半醉,朱钧顺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