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村外,聚集了二千多人,这些人,手拿鱼叉,将衙役圈禁在里面。
除了那个被打死的衙役之外,其他人全都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,一个个垂头丧气,犹如斗败的公鸡。
邓处善收到消息脑瓜子都发蒙了。
这些刁民,居然敢杀衙役,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。
他怒从心底起,可听闻数个渔村的人青壮全都拿着武器聚在了一起,要生死共存亡,心中的怒气便犹如阳春白雪一样消融。
随之而来的是紧张和害怕。
他治下发生民愤,这要是传到京城,那不完了?
到时候他这个知府就做到头了,还没有年度考评呢,就要歇菜了。
他也不敢叫驻军,一旦出动了驻军,这件事就没得收场了。
即便镇压,传到京城,他也要倒大霉。
他心里窝火的不行,将幕僚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幕僚也不敢说话,只是低着头挨训。
等邓处善骂完之后,幕僚才道:“大人,当务之急还是把人解救出来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吗?”邓处善冒火道:“眼下我处在被动方,只能被迫挨打啊。
本来还想抓住他们的把柄,眼下可好,直接将本府架在了火上烤。”
幕僚苦笑连连,谁成想,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呢?
邓处善焦虑了一会儿,随即将府衙所有的衙役全都叫上,看着身边有几十人,还是觉得不够,又让他们将帮闲叫上。
所谓帮闲就是临时工,整个知府衙门也才一百多个坑位,靠着这一百多个坑位,如何管理近百万人口的州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