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也纳,美泉宫。
弗兰茨一早便穿戴整齐来到了索菲夫人的寝宫之中,但后者却选择了避而不见,宫人们纷纷猜测这对母子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起因是弗兰茨打算和弗里德里希一起出海航行,顺便检测一下新式战舰的性能。当然这个理由令索菲夫人难以信服。她觉得一贯我行我素的长子一定是又有冒险的举动,否则绝不会来找自己辞行。
但此时弗兰茨已经不是刚刚离开儿童室的那个小孩子。他不光有自己的思想和见识,甚至还培养和经营出了自己的势力。
所以哪怕是凶悍霸道的母亲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打一顿屁股了事,于是乎双方便僵持住了。
一盏茶的时间过后,弗兰茨便起身离开了,毕竟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,并没有太多时间留在这里喝茶。
这次航行旅程已经规划好了,不过在弗兰茨动身之前,还需要嘱托下属负责处理制衡英法美这三个最大不稳定因素的事宜。
至于三方究竟会在中北美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就不关奥地利的事了;毕竟十九世纪的殖民地就是这样,有人多吃一口,便有人少吃一口;有的国家长期无法饱食就无法满足,而不满就会产生摩擦,升级便会引发战争。
历史上并不是一纸《门罗宣言》维护了西半球的和平,而是大英帝国在拉美的殖民政策让列强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当1822年神圣同盟在奥属意大利的维罗纳召开会议,授权法兰西以神圣同盟的名义出兵镇压拉美dú • lì运动。
阻止这一切的并不是那一张破纸,而是昂格鲁撒克逊人的坚船利炮。当然约翰牛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,之所以这样做还不是因为“利益”二字。
看看奥地利的工业发展刚刚起步,弗兰茨就被各种资源问题搞得焦头烂额,甚至打算以身犯险。再想想作为世界工厂的英国,他们对原料和市场的需求可谓是无穷无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