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就着砂锅底的米汤,宋红果找了些报纸,把窗户给糊上,顺便在土炕四周也贴了一圈儿,省的睡觉时墙上的土噌脏被子。
忙活完,宋红果摇头叹息,“真的好丑啊……”
得赶紧换上玻璃,还有小碎花窗帘,炕围也得安排一下,木质或贴石头都可以尝试,虽说眼下年代感避免不了,但也不能太土气啊,太高雅的是不敢想了,至少得往朴实自然的田园风格靠拢吧?
她一琢磨开,就走神,凌志出声提醒,“褥子还没缝完。”
“这才几点?不着急。”
“蜡烛急!”早干完,早点吹灭,也能多用几天。
“……”
“明天您还是买盏煤油灯吧,烧煤油便宜些,蜡烛不划算,对了,我看家里都是细粮,要不您跟队里的人换一下?一斤细粮能换四斤粗粮呢,地瓜干就行,碾碎了,再掺上点野菜蒸窝头吃,比玉米面好,玉米粘性差,掺上野菜,捏不成型,还有野菜,自留地的我都拔干净了,山脚这一片也薅光了,怕是得进山找了……”
听着他又开始念叨,宋红果叹道,“看你这一天天操心的,我都替你累了。”
明明刚开始走的是小酷哥的路线啊,不说惜字如金,但绝对不唠叨,尤其他孤狼一样的眼神,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心口悸动呢。
“……我这都是为了谁?”
“好,好,都是为了咱这个家,辛苦啦,管家公。”
“……”
见他羞恼的转身要走,宋红果笑呵呵的还不忘指使他,“去饭屋拿几块地瓜来。”
“您又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