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宁朔想成是天赐的女婿,他和宴铃的婚事就变得好接受多了。盛父难得的夸了几句,“我今日见他相貌堂堂,还是配得上你的。”
又道:“只要他日后能够对你好,我也不给他脸子看了。”
盛宴铃好奇,“你给他脸子看了?”
盛父颔首,“自然的。”
盛母好笑,“倒也不必这般说自己,我瞧见你看朔儿的时候牙花子都要笑出来了,说不出来的满意。”
盛父端着脸,“我那是情不外露,你们懂什么,我这是维持岳父的威严呢,免得以后他敢欺负咱们家闺女。”
盛宴铃不好意思笑出来,倒是甜蜜的道:“他不敢欺负我的。”
中途徐妈妈进来添茶水还说了老实话,“虽不知道以后,但三少爷和姑娘两人是互相吃死了的,姑娘帮着查随家的案子,三少爷也每日里带一枚金簪子回来。”
等她出去之后,盛父小声问:“还瞒着徐妈妈呢?”
盛宴铃:“不敢说。等以后吧,且瞒着好些。”
盛父点了点头,“是这么个道理。”
既然又说到了景先生,盛母想了想问:“我之前看你在信中写的,你还在京都给景先生供奉了长明灯?”
盛宴铃点点头,“是。我一来就供奉了。就供奉在大雄宝殿寺里。”
盛父:“怎么以正殿为名?是个小破庙?”
盛宴铃:“当初就只剩下一个正殿了,百年前的事情,如今香火很旺,是个供奉人的好去处。”
盛父:“那咱们过几日去祭拜祭拜?”
盛宴铃:“好啊。”
盛父还是担心,“此事你说与你姨母和宁三没有?”
盛宴铃摇头,“一个都没有说,我哪里敢告诉他们。”
盛母点头,“这也好,此事烂在我们肚子里就好,即便日后闹出来了,也是太子走在前面。何况只要随家洗清冤屈,也便无事了。”
盛宴铃:“即便爆出来,咱们还可以当不知道,世上的人那么多,长得像又如何呢?”
盛父: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
盛宴铃将事情说完便高高兴兴的走了。等她走远了,盛父在屋子里面团团转,“哎,没想到景先生竟然是这般的身份,早知如此,就不贪图他便宜不收束脩了。”
盛母瞪了他一眼,“正经些,如今说正经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