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也恶心唐诗柔,但只能将他的话当成是撒娇,故作听不出任何的意思,笑着说:
“小泽,你妈妈也是担心你,她爱你,才会一直跟着你的。”
又打趣地笑说,“我刚还跟你外婆说,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的厕所,原来一楼五楼的厕所都跑遍了啊。”
“对呀,妈妈一直跟着我,可烦人了。”
秦知泽哼哼唧唧的,却心下后怕。
还好薄靳衍考虑到了这点,教他回来时该怎么说才不会穿帮,不然他根本想不到这点。
这人好像特别了解这种有关阴暗面的人性和事物。
唐母也松了口气,怀疑稍稍打消,刚才秦知泽去了这么久,秦深一直在喝酒,像是在拖着他们。
很难不让她怀疑,秦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,让秦知泽去见他亲生母亲。
这会又见秦知泽表面对唐诗柔亲昵,背地却对唐诗柔厌恶的态度,还有那句熟悉的,之前才听过的“我讨厌你”,心彻底放了下来,笑着打圆场。
但秦知泽情绪起伏过大,心脏承受不了,瞬间就疼了起来,他脸色变得煞白。
秦深紧张道:“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药?你的药呢?”
秦知泽痛苦地说不出话来。
不等唐母说话,秦深满脸焦急,抱起秦知泽,就对唐父唐母道:“爸妈,小泽发病了,我们现在得去趟医院!”
唐父不知在想什么,点头,“行,你去吧,小宴留下来再陪我喝几杯。”
“不喝了不喝了!”秦宴都喝出大舌头了,“我也该回去了,明天还要、还要去外地呢,再晚赶不上飞机了……”
“没事,”唐父眯起眼眸,笑呵呵的,“今晚就在这住一晚,明天我让人送你去机场,一样来得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