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没错过霍辛说这话时,眸底飞快闪过的得意。
仿佛她才是对的,是正义的一方,他们全部是坏人。
秦宴笑了一下,毫不留情戳穿她:“还是霍小姐本事大啊,连薄家人都能攀上。”
“什、什么薄家人,”霍辛慌了一瞬,人也结结巴巴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不认识什么薄家人。”
秦宴冷笑了一声,懒得再搭理她。
徐行没多久,就被保了出来,霍辛下意识看了秦湛一眼,见他神情冷峻,脸色明显难看不少。
她像是有些愧疚,紧张又小声,“对不起,我不能让你们伤害他,至于秦淮……我、我之后会补偿他的。”
“你怎么补偿?”
秦宴本不想跟她多说,但实在忍无可忍,他冷笑了几声,“把你的腿赔给他,还是把你的命赔给他?你敢赔吗?”
霍辛不说话了,嘴唇嗫嚅。
秦宴冷冷道:“假惺惺。”
霍辛脸色煞白,又觉得有些委屈,他们也不想这样的,他们也不知道秦淮会这样,为什么都要怪他们。
她已经道过歉了。
霍辛咬了咬唇,还是低声说了句“对不起”,就向徐行跑去了,徐行也看到了秦湛他们,眼角眉梢都是嚣张的得意,以为是徐家出面了。
他看向霍辛,但话却是说给秦湛他们听的,音量还拔高了几分:
“诶,我说什么来着,我说了我不会有事的,但有的人啊,就是不信。”
秦湛没搭理他,只将秦淮的伤情鉴定报告,交了上去,主治医生跟秦朗很熟,也认识秦家这几口人,将秦淮的症状伤情往严重了写,秦淮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没放过。
秦淮伤的越重,这些人判的自然也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