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宋迟说了什么，秦朗闲适地笑道：
“萌萌她不用治疗，我帮她看过了，她心理状态很正常，绑架这事对她基本没什么影响，小薄就更不用了，他都没去过绑架现场，用不上心理治疗……”
然后，他就看到了客厅里，一南一北坐着，聊天全靠手机通话，仿佛脑子里有那个大病的两人。
秦霄在一旁幽幽吐槽道：“……我感觉他们比我还需要心理治疗。”
秦朗：“……”
等到晚上回了房间，薄靳衍才又打电话过来，告诉萌萌，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。
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淡，不带任何情绪，像是只是单纯从客观方面评价这个人，不带任何主观因素：
“宋迟这人好人坏人都不算，就是一个有贼心但胆子特别小的人，越强他顾忌越多，也越不敢招惹，简而言之，他就是个只会欺凌弱小，只敢心里想想，却不敢去做的懦夫。”
电话对面安静了两三秒，小姑娘都没有回话，像是在思考，薄靳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，应该不难理解，就要挂断电话，然后就听她纠结地问：“所以，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？”
“……”得了，白说了。
“目前是好人，毕竟做的并不过火，”
薄靳衍看了眼电脑上的资料，那些宋迟本人都不记得的事情，只要做过，有痕迹的，全被搜了出来，展露在电子屏幕上，中间是好几张某个幼儿园里的活动图片，几个小孩围着宋迟，笑得一脸灿烂，宋迟脸上沾着好几个人的口水，却也不嫌弃，看向他们的眼神，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。
这是三年前的照片。
而最近两年的照片里，宋迟的眼神明显有了变化，虽然细微，但却能察觉到，多了几分炙热和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