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厂领导来在拦在中间才挡住了老太太,就那样厂长和几位领导谁也没少挨老太太的挠。
脖子上脸上都火辣辣的疼。
老太太跳着脚骂道。
“你个小娼妇,我的老天爷呀,你快睁睁眼劈道雷吧,你看看这儿媳妇儿要告婆婆。
我的儿子怎么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?
你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老太婆被儿媳妇欺负呀。”
厂长看着老太太又坐在了地上,不由得脸都黑了,嘴角勾了勾。
老太太,就这您还是被儿媳妇儿欺负啊。
要不是我们拦着你一个人能打八个。
明眼人谁看不出谁欺负谁呀。
“老太太,你快起来,咱们有啥话好好说,小陈,你别这么跟你婆婆说话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儿的说。”
翻来覆去只能说这种和稀泥的话。
陈安安也一肚子委屈。
“领导,您也看到了傅老太太这完全就是不讲理。
指着鼻子骂我乱搞男女关系。这种话您说哪个女人能受得了?
这以后还让我出去做不做人,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们难道不清楚?
傅淮安隔三差五去出任务,我在这里住着,风评很好。
从来没跟谁眉来眼去。
把我说成了人尽可夫的无耻女人,你说还给不给我活路?
到底是谁不让谁活呀?”
陈安安抹着眼泪那样子委屈到极致,所有的领导瞬间就相信陈安安不是那样的人。
又有领导开始劝老太太。
傅老太太梗着脖子继续撒泼打滚儿,还别说厂长和各位厂里领导头疼之下,最终是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。
陈安安是傅队长的妻子,这一件是毋庸置疑,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。
把傅队长的媳妇儿开除,显然是不合理。
可是老太太撒泼打滚儿的本事显然也让厂里领导头疼,于是决定增加一个临时工的名额,傅明月明天可以来上班。
显然这个结果没让老太太满意,老太太是恶狠狠的瞪着陈安安离开的。
厂里领导又找陈安安谈话。
“小陈,我们知道你在咱们厂工作一直都认认真真,兢兢业业。
不过你好歹也得注意一下外部的言论。
你搬出去住,把婆婆和小姑子留在家里,的确有点儿不合适。”
厂里的妇女主任是硬着头皮来说和的,毕竟这种事情她不出面,其他人也没办法说。
陈安安抹着眼泪说道,
“主任,你也看到了我婆婆那是什么样?你觉得我回家跟她讲理能行吗?
我做家务方面的确是能力不行,我做的饭要不然嫌淡,要不然嫌咸,你说我在她眼里就没有合格的时候。
淮安在的时候,婆婆多少还顾及一点他的面子,可是淮安不在。
你说我要是跟婆婆小姑子在一块儿还有活路吗?
那家里还不是三天两头得上房揭瓦,我和婆婆小姑子要是吵起来,闹起来,街坊邻居还不是看我们家淮安的笑话。
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搬出来住的。你以为我不想回自家去住?”
陈安安这柔弱的样子的确是很能博得人的同情。
她这一番小绿茶的茶言茶语立刻让妇女主任心疼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