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丁香提起丁持,丁壮更加生气,那个畜牲就是胆子大把自己和媳妇折腾死的。
他抿着嘴看都不看丁香一眼,也不理她,继续生气。
丁钊抹了一把鼻血去南屋拿药处理伤口。铁匠经常会受外伤,家里常备金创药。
他处理完伤势把门打开,对站在门口哭的丁立仁和丁立利说道,“无事了,回去睡吧。”
又对张氏说,“你去立仁那里歇着,我和爹有事商量。”
再生气,那些事情也必须马上处理。
飞飞跑进南屋,翅膀张开,鼓着眼睛冲丁壮“嗷嗷”直叫。嘴张得老大,连通红的嗓子眼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若不是小主人跟这死老头亲密,非吃了他的眼睛不可。
丁钊又来到南屋,小声说道,“爹莫生气,我以后会把香香看紧,不让她闯祸。”
丁香低声抽咽着,自责地对丁钊说道,“爹爹,对不起,是我做了错事,挨打的人应该是我。”
丁钊小声道,“看到没有,咱们家宁可不要钱,也不愿意你出事。你若有个三长两短,咱们就家破人亡了,还要那么多钱作甚?”
丁香的眼泪又汹涌起来,保证道,“我错了,再不敢了。”
丁壮指了一下凳子,“坐下。”
丁钊坐下。
丁壮这才看向丁香,问道,“那地方在哪里?什么样?”
“在鸡头峰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