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既然这件事已经完成,我们可以下去吃饭了吧?”艾丝特提议道。
马蒂欧从椅子上站起身,他甚至刚坐下没两分钟:“吃完饭你就要离开了?”
“嗯,我先回房间拿上我的斗篷。”
艾丝特解除了对房间的限制,回屋取出了自己的红斗篷,然后又将隔壁房间的钥匙扔给了维卡。
“你把这个给我,那我明天帮你给前台?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艾丝特考虑到维卡时而迟钝时而敏锐的头脑,特意提醒了一句,“如果前台那位女士问起来,不用告诉她我去哪了,毕竟你也不知道,直说,然后叹气摇头就行。”
维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马蒂欧很疑惑地望着艾丝特:“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啊?”
艾丝特笑眯眯地回答:“那你们不知道的事情那可有点多,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件?”
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马蒂欧顿了顿,很不放心地问,“你不会将我们扔到奥拉维岛就人间蒸发吧?”
艾丝特甩手一指维卡:“钱在他那,让他包你的吃住。”
维卡满脸郁闷地转过头:“行行,我知道了……”
马蒂欧冲艾丝特摆摆手:“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点。”
艾丝特发丝前飘落几颗光点,在马蒂欧和维卡身边溃散。
“这又是什么?”维卡好奇地伸手去接,那细小的颗粒却穿透了他的掌心,像是根本不存在的幻影。
“一点好运。”艾丝特轻声说道。
数分钟后,她只身一人踏出了“间海旅馆”,在黑暗的夜幕下,红色的斗篷渐行渐远。
——
在走出几条街后,艾丝特才随手拦下了路过的出租马车,往南面的街区前进。
马车行驶了十几分钟,她示意车夫直接靠边停车,钻入几处民房间的小巷。
艾丝特走进了一条死路口,旁边是一家人声鼎沸的酒馆,后门的巷子里堆放着空板条箱和酒桶,上面没有太多灰尘沉淀,很明显经常有人整理这些闲置物。
艾丝特只是想这个偏僻点的位置,不要有人频繁经过就好。
她从挎包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人,裁剪精巧,即使被折叠过,也能看出纸人燕尾服下摆的尖端还有双手叉腰的嚣张姿势。
纸人头部画着一个巨大的笑脸,夸张到让人感觉讽刺,跟巴那贝的标志性笑容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