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北寒没说话,似乎对她的回答满意了,轻哼了一声。
“真是比女人还难哄”萧令月极小声的嘀咕着,想起之前战北寒说她难哄,真不知道是谁脾气更坏,谁更难哄。
“你说什么?”战北寒耳朵尖,隐隐听见了。
“我说你这么关心我,我都受宠若惊了。”萧令月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战北寒一听,嗤笑道:“矫情!”
扔下这两个字,他不再搭理萧令月,转身就走了。
留下萧令月一脸怀疑人生地站在原地。
到底是谁矫情啊!
话说回来,她和战北寒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?只见过男人哄女人,怎么到了她这儿,每次战北寒脾气上来,都是她去哄人?
他还一脸冷淡不领情呢。
被这件事一打岔,萧令月带着草药回到杜平身边时,心里还忿忿不平地腹诽着。
但她很快就没时间纠结这些小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