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难受。”乔然用力扯开自己的领口,露出大片肌肤,感受到一丝清凉,但聊胜于无。
这时,左辰夜回想起,乔然被面具男人挟持的时候,面具男人曾经这么说,“左辰夜,你的女人开枪伤了我这么多兄弟。我刚才给她下了药,等下赏给兄弟们玩玩。你就好好在一边欣赏吧。”
再后来,他们一路御敌,紧接着又跳下陡坡,又拆除炸弹,危机四伏,险象环生,他几乎忘记了这件事。
“乔然,你回想一下,戴着面具的男人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?”左辰夜心焦地询问。
乔然脑中昏沉沉的,都快成了一团浆糊。
她费劲的点头,“嗯,一小瓶液体,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她往左辰夜怀里靠了靠,感觉他身上好舒服,似乎能缓解她的难受。她潜意识里,大概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。她不是第一次被人下药,上一次也是这般感觉。炙热难耐,心口像有万蚁啃噬。
只是这一次,因为她先前一直在与歹徒殊死搏斗,随后坠下陡坡,又历经拆弹的紧张。人体的大脑在遇到危急的事情时,会产生应激反应,导致感官上忽略了药性的侵蚀。
而刚才,定时炸弹拆除以后,她全身都处于放松状态。
自然,身体里的药物作用,疯狂地反扑。才导致她在瞬间变得非常难受。
左辰夜此刻也明白了,她肯定是被下药了。
“往下走一段路,我记得有小湖,我背你去。”说罢,他赶紧将乔然背在身上,飞快地往山脚走去。
并不远,不多时他便背着乔然来到了湖边。
湖边立着嶙峋山石,还有许多杨柳树,风吹过,枝叶飘飘荡荡。
月儿沉沉挂在天边,有疏淡月影正落在粼粼湖波之上,微微晃动。
他将乔然抱至湖边,“乔然,你感觉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