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苏言并没有接触过郑贤。
他问道，“你为什么这么觉得？”
乔然喝了口水，“直觉，每次见到郑贤，总感觉他对于承先的害怕比尊敬更多。尤其最近两次见到郑贤，这种感觉比以往更强烈。”
她想了想，“眼神，主要是眼神让我觉得。如果是崇拜，是尊敬，发自内心的忠心不二，不是这样的眼神。郑贤的眼神里，流露出一丝恐惧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郑贤可能有把柄，或者重要的人，握在于承先手中，所以不得不效忠？”左辰夜问道。
“或许吧。也许只是我的错觉。但值得探究一下。”乔然站起来，“总之，这件事我来想办法。”
“乔然你能不能消停一点？这些事情你去做合适吗？”左辰夜当场生气了。
一而再再而三涉险，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了，一天天这样下去，他迟早心衰而亡。
宫苏言略略思索，“左少说得对。有些事，你不必亲自去做。郑贤的事情，我可以先进行暗中调查。”
乔然脾气也上来了，“宫苏言，你承受的还不够多吗？你做的还不够？别忘了，这些原本就是我的责任。”
宫苏言眼眸黯了黯，林语玥昏迷不醒，他知道乔然的压力也很大，这个时候如果什么都不让她去做，只怕她也会奔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