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辰夜驱车前往军阀内院。
天色已经暗下来，一路上，霓虹灯交错亮起来。
车内的光线，也随之明明灭灭。
乔然转眸看向他，他单手扶着方向盘，另一手支撑着下颚，虽然眼睛看着前方，神思似乎不在。
直觉告诉她，他有心事。
片刻后，左辰夜晃过神来，他发觉乔然一直在看他。
他有些紧张，极力扯出一抹笑容，“怎么了？”
见她不说话。
他故意调侃，想转移视线，“看我看入迷了？”
“嗯。很好看，看入迷了。”乔然索性接他的话。
这下子轮到左辰夜“咯噔”一下，乔然破天荒这么回答他，只能说明她不对劲。
他尴尬地问，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乔然深深望了他一眼，“刚才在卫生间，你在给谁打电话？”
“哦。”左辰夜心虚地转回首，一边打着方向盘，一边回道，“没什么，一点工作上的事情，突然想到，就顺手打了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