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意见便好。我就是觉得有些尴尬。”乔然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“你想多了。付出多少得到多少。”
左辰夜将乔然搂得更紧一分，“好不容易将他们都送走，我们能不能聊点别的？”
“聊什么？”乔然自左辰夜怀里抬头，懵懂地看着他。
“你结束了没有？”左辰夜一指挑起乔然的下颚，将她拉近自己，突然问道。
乔然没有反应过来，“什么结束了没有？”
左辰夜眼神往她身下看了看，“20多天了，应该结束了？”
乔然这才明白，他是问她流血结束了没有，生产过后，会排一段时间淤血。她前几天其实已经干净了。
他这么大刺刺的问，显然别有意图，令她脸颊绯红。
咬着唇瓣，她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见她扭捏的表情。
左辰夜心下明白，肯定是没有了的意思。
他邪气地笑了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但是挑逗的问，“可以吗？我已经憋了一个多月。太难受了。”
乔然被他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，脸颊更红，她喘息着，“你哪有憋一个多月，胡说。”
“中间你是帮过我，但远远不够。我都快憋疯了。可以吗？”左辰夜一边询问，一边已经伸手解开她衣裳的绳结，将手探入其中。
所到之处，如同点燃了火焰。
乔然被他撩拨得无法自持，喘息越来越急促。
她断断续续，“你都在做了，还问我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