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看热闹的学子闻言大笑起来,能看得出来,花文泽的人缘很差。
“你敢骂我是疯狗!”
花文泽气急败坏地跳脚,对四周的人恶狠狠道:“都不准笑,给我闭嘴!”
文渊书院的学子,哪个不是有点“风骨”的,再则说大周朝又没有明文律法规定不准笑,根本不理会花文泽的叫嚣,自顾自笑着议论。
“得罪了萧公子,没有你们好果子吃。”
花文泽放了一句狠话,灰溜溜走到被几个儒生众星捧月的萧晋辰身前。
本想借机拍拍马屁,哪知弄巧成了拙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
萧晋辰冷哼一声,狠狠扫开身前的狗腿子花文泽,咬牙切齿看向陈吉道:
“我说镇北军的退守是无能之举,与你何干?小爷爱说什么就说什么,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配来与我争论?”
作为三公之后,前文相之孙,萧晋辰恶狠狠地发声,让四周的人不约而同都停下了议论声。
大家都想看看“死脑筋”的陈吉会不会认怂。
“镇北军拿命来守护大周北境,又岂是你可妄议折辱的,你可以说这些‘英雄’是贪生怕死的鼠辈,难道我就不可以纠正你?这是何道理?”
陈吉出声反问道。
萧晋辰沉下脸,一双拳头握得“嘎吱”作响。
以他的身份,从小到大身边的人,都是恭维和赞赏他,哪里遇到过敢违背他的人。
更让他不忿的是,穿着寒酸的陈吉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人。
这和大庭广众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?
就在场面无比凝重,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时,吕方苦笑走了出来,劝说道:
“两位看法不同这很正常,没必要在这里争执不下,不如去监院那里调和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