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教余孽!还不束手就擒!”
余千夫长气势汹汹走进大厅中,锋利的目光在高家人的身上扫过。
跟在身后的郑辞冷笑连连,这下他倒要看看高家人还能做什么,暗中的那个高人敢不敢出来。
高家人一个个面如死灰,彻底没了反抗的想法。
当然也有人期望,暗中的高人能出来,也许能解决眼前的困境,但是等了好一会,高人没有出现,反倒是吕方走了出来。
“你是郑辞请来的?”
他迟疑询问。
余千夫长一愣,随即冷笑出声道:“谁是郑辞?本官是收到文冠侯的信,这才来支援的。”
他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,这块令牌是兵相谢一繁的。
郑辞傻眼了,他喃喃道:“大人,什么文冠侯?你不是许昊的手下吗?”
“许昊?”
余千夫长皱眉看向郑辞道:“你在说什么?”
场上的人,一个个面面相觑,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,这是怎么回事?
吕方轻笑出声道:“原来是误会一场,这就好办了,是我让沈家拍卖场的人去请的你,这个郑家藐视王法,随意谋害百姓商户,必须要彻查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皆惊。
高员外眼中发亮,结结巴巴道:“这都是真的?”
高幼瑶皱起了眉头,随即点了点头,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方履是用文冠侯的名义,去通知的北营的人,所以才叫来了人。”
她急忙取出留影符道:“大人,此符记录着郑家谋害我高家家业的证据。”
余千夫长纳闷地看了看手中的令牌,又看了看吕方,令牌是真的没错,可是此人怎么会有。
“我们北营不管地方的事务,除非有特别情况。”
郑辞忙道:“大人说得对,大周律令,当地的军营将领没有授权,是不能插手当地政务的,这些人当真是刁民,竟然敢借文冠侯的名义胡乱诬陷朝廷命官。”
“大人,我以北城的上任县官请求你助朝廷一臂之力,把这些魔教的余孽全部剿灭。”
余千夫长冷哼一声道:“你急什么!不要打断我说话!认识这块令牌吗?这是兵相的令牌,在我看来,这次就是特殊情况。”
“这……令牌真是兵相的?”
郑辞一脸不可置信。
“要不然,你以为我们怎么会来此地?”余千夫长看向吕方,道:“这位公子不知你为何有此令牌?”
吕方莞尔一笑道:“这不重要,你应该知道见令牌如见兵相,我也不让你做什么,只要你主持公道即可。”
余千夫长点了点头,看向高幼瑶道:“你刚才说有证据,拿来我看看,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高幼瑶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吕方,见他点了点头,最终咬了咬牙把留影符递给了余千夫长,并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。
余千夫长听完经过,又看了留影符后,一挥手道:“来人,把郑家的人都控制起来。”
郑辞面如土色。
郑有青更是不堪,道:“大人,你块令牌一定是假的,这个叫方履的人也许就是魔教余孽。”
然而,余千夫长理都不理。
就在这时,郑豹也返回来了,他看着府上的北营的人,有些疑惑地走进大厅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