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褚欢吃了早膳就打算去药庐忙活了,常安公主却派了人来,说是常安公主请她去说说话。
昨日还闹成这样,今日就请她去说话?鸿门宴都没那么瘆得慌。
褚欢一听就知道没好事儿,正好装病推了。
还以为这样常安公主就不造她了,鬼知道刚推拒没多久,常安公主亲自来了,说要‘探病’。
褚欢搞不懂她想做什么。
常安公主一来,看到褚欢虽尚有病气,却不像是病的出不了门的样子,当即就阴阳怪气了:
“嫂嫂不是说病了么?怎么常安看你的脸色,好像都好了啊,既然好了,怎么还不肯去我那里呢?是还介意昨日的事情,还是怕我对你不利啊?”
这声嫂嫂,褚欢听得也觉得瘆得慌。
而且,这常安公主是有恃无恐还是脑子蠢钝?想做坏事还那么明晃晃。
褚欢道:“公主误会了,都不是,我是个病人,听说公主带了小世子来的,我若去了,过了病气给小世子就不好了,多谢公主来看我,没别的事,公主请回吧。”
常安公主一副她在异想天开的不屑表情:“嫂嫂多虑了,我又不会让你见到我儿子,你能过什么病气给她?既然嫂嫂能出门,那就收拾收拾,一会儿到我那里去吧,你若不去,我再来请。”
说完,就摆着一副高贵傲慢的姿态出去了。
褚欢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还能怎样?
褚欢叹气:“看来今日上午,是去不了药庐了。”
她若不去常安公主那里,常安公主就会再来,那她若去了药庐,这里空空如也,必定引起疑虑。
她去药庐的事情,暂时不能节外生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