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欢没想到他那么多疑敏锐,这么快就猜到了。
既如此,她也不想徒劳的争辩了,坦然道;“是,是我给她用了点药让她病了,殿下想怎样?弄死我么?”
景烜脸色一沉,还真上前两步来,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,咬牙发力。
褚欢不挣扎,也没认命,就是死死盯着他,哪怕呼吸不畅的时候,也还是盯着他,眼睛充血泛红,倔强又不屈。
还有厌憎。
她竟然厌憎他?
景烜想到了那日他告诉她对冯家的处置态度时,她的眼神态度。
那是第一次,今日是第二次,一个在他面前讨好求存的人,都敢厌憎他了。
想到那天的事情,到底是有那么一点愧疚。
他咬牙,终究是松开了手。
褚欢终于可以喘息,捂着脖子后退了一步,险些站不稳,她适应了一下,恢复如常。
景烜冷声问:“你这是在报复本王?”
褚欢不屑道:“殿下想太多了,我只是在救我自己!”
景烜皱眉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