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之后,顾小雪咬牙切齿的数落家里人,“我就不明白你们,为什么到现在还觉得棠棠还是以前的棠棠呢?
看看现在,她住哪儿了?
再看看今天,知道都谁去她家了吗?
别以为那是陆凉州的关系,在大院里认识陆凉州的没几个,倒都认识棠棠,再说了,就算棠棠是你家亲戚,可她现在还是我们针织厂的厂长。
我们毛衣厂马上就要扩建,扩建之后不但要盖办公大楼甚至以后还能给我们这些职工盖楼房。
扩建之后我们暖阳针织厂是全县第一大厂。
甚至在省里也是数一数二的。
怎么在你们眼里就这么轻飘飘不值一提呢,多大的胆子让大舅他们跟着我奶在村口截人家?
管玉巧那事又不是棠棠一个人能决定的,当初你们都干啥了?
我大嫂搁那胡说八道,污蔑人钱小芬的时候,我是不是和她吵了好几架?
可结果呢,你们有一个算一个,哪个是向着我的,还说我胳膊肘往外拐,不向着自家人向着钱小芬,这话我到现在还记着呢,如果不是大哥拦着,奶奶,你那时候还要打我一巴掌呢,还记着吗?”
顾小雪早就想跟他们说道说道了。
这话憋了好长时间。
提前没准备,也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。
听起来语无伦次,可这些人却没说话。
因为小雪没说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