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直蔫头耷脑的立在窗牖上的绿喜忽然抬起了脑袋,与红福一般的绿豆小眼迸发出激动的光芒。
但是绿喜毕竟不是红福,它很快就反应过来,主人这是在威胁红福,除非红福屡教不改,否则就还是红福去宁都城给未来的女主人送信。
它便再次恢复了蔫头耷脑的状态,就连红福临走时对着它“嘎嘎”两声,它也只是有气无力的回了两声“嘎嘎”。
目送红福飞上高空,绿喜不大的脑袋有些想不通,这次为何就心软了,没有和红福打一架,红福肯定打不过自己,到时去见女主人的就还是自己,每天能吃很多好吃的也是自己,而不像现在这般,只能窝在这里,既无聊又空虚。
“别急,很快就有活了。”
杨倾墨敲了敲绿喜的绿脑门。
等耿舒淮跑到厨房又吃了一顿,又回房收拾了一下自己,终于从熊样变成了人样之后,再去找杨倾墨的时候,发现他的屋门已经锁了。
“武彪,人呢?”
耿舒淮问从隔壁屋里走出来的人,这小院中住了四人,武彪便是其中之一,这还是他自己极力争取的,从其他院子挪进来的。
这武诚镖局中除了已经成亲的,或者家就在平城且离镖局不远的,其余人都住在镖局内的。
“走了,这院里现在就剩我一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