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零怕自己没有看清楚，小手压着卓鹤的手凑近了看。
“八叔，没错，就是夺舍符！”，零零确定。
华云澈，“做什么用的？”。
“emm……夺舍夺舍，字面意思”，零零也不知道咋解释，糊弄糊弄就得了。
而且这个符的作用本来就是字面意思，只要不傻，都懂。
华云澈哦哦两声，有些明白。
“所以他就是靠着这个改变了命运？”。
零零捏着下巴嗯嗯两声，老成道：“bā • jiǔ不离十！”。
一直觉得手有些沉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的卓鹤，“……”。
手怎么动不了了，还不听使唤？
卓鹤使劲儿拽了拽，还是动不了。
于是他就盯着自己的手沉思，是他许的愿望太多遭到反噬？还是老天看不下去，不让他再借东西了？
不对啊，大师不是说会保佑他不遭到天谴吗？
这般想着，卓鹤的眉头拧的越来越紧，眼眸里慢慢上升着怕意。
零零完全不知道，她就只是压了一会儿他的手，他就已经想的这么多。
等发现的时候还是华云澈提醒她的。
“零零，你压他的手了”。
“嗯？”。
零零惊讶的哦了一声，放开他的手，嘴里念叨着不好意思。
卓鹤，“？？”，手能动了！
卓鹤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拿到眼前转了转，那种沉重的感觉不见了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，卓鹤念叨着。
他有些不放心，毕竟之前书写愿望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。
卓鹤看了一眼刚写下的文字还有放在一边的符纸，想了想，终究是没敢把符纸放上去。
他起身去拿手机拨通大师的电话，这种情况得好好问一问。
华云澈和零零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，但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失为检查“书”的大好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