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,某个隐秘的角落里,某个男人懊悔不已。
“爷,下次不要搞惊喜,夫人着不住!”
男人脸色更黑了。
“爷,熬药的人太慢了,您要不要去帮忙一下?”
男人刚准备起身,这时欠揍的人又开口了。
“爷,您还是别去了,熬药很讲究,您去帮忙,火候弄不对,药效发挥不好。”
男人怒了,一脚过去:“滚!”
“……”
滚就滚。
——
安迤吐了一会,下人炖药过来,喝了才好点。
“蜜饯呢?”
喝完药,安迤本能问。
“夫人,白大夫说,这药不能吃蜜饯不能加蜜饯,要是加了,或者喝完药吃了,蜜饯与药汁形成一种抗力,吃了药也就白吃,没有作用。”
安迤闻言,一直捂着嘴憋着的情绪瞬间崩溃,“拿水来!”
一口气干了三碗清水,嘴里苦味才稍微缓过来。
“这药吃几天?”
“三天之后白大夫才上门复诊。”
“……”
那岂不是要苦死她?
安迤哀嚎,“不行,不要。这药太苦了,你,你去找白大夫过来,问问能不能换个药方,好慢一点也可以,我不介意。”
结香为难了。
小心翼翼瞅一眼安迤,说道:“夫人,白大夫说这是唯一药方,没有别的东西替代!”
“……”
故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