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弟……”赵宇扬见他逐渐冰封,冰霜覆盖上脸,心中仍是一疼。
毕竟云俞白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师弟啊。
纪承义瞪了他一眼,“他自己选择的思路,你何必要为他惋惜伤心?”
赵宇扬整理了一下思绪,只好道:“我们本来只是想让小师弟服软,现在解药没了,他又彻底冰封,这该如何向其他师兄师姐交代?”
而且若是传出云俞白出了事,迦兰仙山和蓬莱岛必定会虎视眈眈。
纪承义皱了皱眉头,但他很快就想到了应对方法,道:“就说小师弟再次闭关,他以前也经常几十年上百年的闭关,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。再说了,一旦说云俞白就是偷窃琉璃瓶的贼人,颜不修会罢休吗?他肯定会趁机来讹诈我们。”
所以这件事,不必声张。
能拖得了一时,就是一时。
到时候若是被人发现云俞白出事了,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。
其他峰主要追究,自然查不出什么来了。
事到如今,赵宇扬也没更好的法子。
也亏得云霄峰只有云深这么一个弟子,他要将云俞白转移到云霄山洞里,不用太避讳。
只是要费点心思,不与云俞白接触,免得沾染上了寒毒。
办完后,他们两人依旧没见到云深。
纪承义忽的面色一变,拂袖说道:“云深!他是云俞白唯一的徒弟,他不见了人影,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师父已经出事!或者,琉璃瓶就在他手上!”
他脑子转的很快,又说:“就说是云深,是云深对小师弟下了毒,偷走了小师弟的宝物!我要动用七峰门所有力量去追捕他!”
赵宇扬觉得他对琉璃瓶的执念已经接近疯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