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侯颇啊夏侯颇,真实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!”
马括骑在马上,春风得意哼着小曲。
“侯爷,咱们现在去哪?”马七问道。
虽然马七出身奴仆,现在却是俨然一副马括府上小管家的模样。
马括道:“廷尉府!”
刘全有点懵,问道:“侯爷,咱们再去廷尉府告状吗?”
马括笑道:“告状?姑且算是告状吧!”
“哎,你们慢点走,着什么急呀!”
马七和刘全不明就里,问道:“咱们得赶紧的呀,侯爷不怕他们恶人先告状吗?”
马括掏出了收缴的绣衣使者符牌,晃了晃,笑道:“有这玩意在,咱不着急。侯爷我告诉你们,有这个东西在,他夏侯颇的是就不能善终。
身为臣子的,有些事能干,有些事不能干。
有些事明着不能干,暗地里干了也无所谓。而有些事,虽然道理上可以干,却碰着就是个死!”
看着俩下人还不明白,马括继续道:“绣衣使者,是皇上的人,谁要是敢指使绣衣使者替自己办事,那就是抢了皇帝的权力。
他夏侯颇想靠绣衣使者来抓握的现行,没想到却踢到了石头上。咱们慢慢走,得给汝阴侯一点善后的空间。”
马七不知是不是懂了,没再说话。
刘全道:“侯爷,他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,怎么还要给他们善后的时间呢?”
马括看了看刘全,自己明明说的是空间,到了刘全嘴里成了时间,看来刘全的政治智慧不行啊。
“你们二人给我听好了,本侯的家业以后会越来越大,你们两个定会成为本侯的得力助手,会有越来越多的事情,需要你们去独当一面。
以后千万不要自作聪明,给本侯惹麻烦。实在拿不准主意,就来问我。”
马括觉得还是得提前给他们打打预防针,免得自己有朝一日要上演挥泪斩马谡的戏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