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就这样默默的远去,越来越小,直到彻底看不见。
......
寒风凛冽,冬日夜晚的冷是钻心彻骨的寒。
不过和身体上的寒冷相比,更冷的是心寒。
「砰」的一声,一间木门被直接踹开。
门口男人长身而立,墨色的斗篷被寒风吹的猎猎作响,但是这些和男人周身的气氛相比都不算什么。
墨燮一双眸子浓黑如墨,里面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怒气还有一丝看不清的慌乱。
他大步流星的穿过院子,却在走到门口的瞬间顿住了。
身后的墨疾和墨竹脸色担忧。
「主上,其实......」墨疾想说里面的人不一定是路绾。
还没来得及说,墨燮已经跨过了门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