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首辅大人,父皇刚刚受了惊吓,此刻还没有缓过心神来,有什么事,就问我吧。」郁晋远缓缓开口。
确实如他所说,夏皇刚刚经受了惊吓,此时靠在床璧上,眼神已经混沌了,一副有出气没进气的模样。
「四皇子,二皇子这是......他是否真是.....谋逆?」首辅大人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郁啻,深情凝肃。
郁晋远眼眶微红,叹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
「这不可能!二皇子为什么要谋逆!他得陛下荣宠,他何至于要谋逆,二皇子如今已死,自然是四皇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!」
兵部尚书脸色铁青,众所周知,他是郁啻一派的,他已经和郁啻捆绑了,所以就算到此时郁啻死了,他还是要站在郁啻的立场上。
「就是啊,二皇子现在死了,谁能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啊!」礼部中丞也顺着开口。
「再说了,四皇子,你为何会在这里,你不是应该在祀牢之中吗!」
郁晋远心口发冷,眼神也泛着冷。
「众位大人,父皇还没死呢,你们这是在质问我当着父皇的面对你们撒谎不成?」男人的声音冷如寒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