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罪名太大,而且也来得莫名其妙,谢修文自然是不可能背负的。
“秦大人,卑职只是就事论事,并无为自己谋求好处之意,况且,此事发生在湘州府,卑职一不曾去过,二来也无好友同科在湘州府做事,不知您所说的好处,又是具体指哪些?”
谢修文不徐不疾将自己的情况直接坦白。
他对湘州府不熟,又没有同科好友在那里为官,所以,能谋求什么好处呢?
果然,此言一出,文景帝的脸色轻松不少,而秦阁老则是微微皱眉,显然是有被冒犯到。
在秦阁老看来,谢修文不过一小小的五品,便是连去他府上拜寿的资格都没有的一个小官,竟然敢当面来反问他,胆大妄为!
“哼,年纪轻轻,倒是会争口舌之利!”
谢修文挑眉,这话他就更不敢认了。
如果不是你质疑我,我又何故要反驳?
合着您质疑我,给我扣什么帽子都成,但凡我要是为自己辩解一句,就成了只会争口舌之利的小人了?
这道理都您家的,您咋着都成呗?
谢修文那一幅明显不服气,又不愿意与一位长者较劲的表情,倒是在脸上表现得生动无疑,直把上位的文景帝都要逗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