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里被“撕成”两层的扑克牌,阿比奥特有点茫然。
怎么可能有人能用一颗子弹把纸牌从侧面一分为二?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
枪法怎么可以练到这种地步?这太不可思议了!
可为什么周围这帮人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?
“还要比吗?”陈剑秋歪过头,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,问他。
阿比奥特不做声,他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可以赢眼前这个中国人。
“让大伙儿散了吧。”陈剑秋转过头,对卡米拉说道。
“散了!散了!”卡米拉招呼着大家。
大家各忙各的事情去了,只剩下哈尼夫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,还在围观。
这个团队里,只有他和唐尼属于编外人员,前不久刚和大部队汇合,陈剑秋也没明确地跟他说转正的事儿。
现在,终于有个新的大冤种了,这货属于自甘被白嫖的,比自己地位还低,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愉悦。
有的时候,人类获取快乐的方式,就是这么简单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一旁的卡米拉皱起了眉头。
不过哈尼夫正沉浸在有人垫底的快乐之中不能自拔,并没有听到卡米拉的话。
他的屁股被狠狠地踢了一脚。
哈尼夫转过头正准备发怒,一眼看到是卡米拉,顿时没了脾气,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“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
在众人都散去之后,只剩下了阿比奥特和陈剑秋。
陈剑秋的姿势没有换:“怎么样?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阿比奥特觉得自己在西部还算是个有点名气的人物,他一咬牙:“愿赌服输,白干就白干,哪怕你不管饭。”
陈剑秋笑了:“你跟我进来吧。”
他带着阿比奥特进了屋子。
陈剑秋在办公室椅子后面的柜子里,找到了一个铁杯子,然后从壶里面倒了一杯咖啡,递到了阿比奥特的手上:
“我还真不太习惯陌生人替我白打工。”陈剑秋说道,“而且我这儿好像也不缺玩儿枪玩的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