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位置在上东区,可纽约州州长的府邸,非常简约。‘
简约到在周围的一众豪宅中,能够很明显地看到这座小房子。
阿斯特带着陈剑秋敲响了克利夫兰州长的大门。
州长亲自打开了门,把三个人让了进来。
在客厅里,还站着一个人。
“州长先生,你说的是他们吗?”那个人抬头看了陈剑秋他们一眼,问道。
“是的,几天前他救了我的命。”克利夫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一块手帕,擦了擦自己的鼻子。
他仍是那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。
“他是一个华人!边境侦探社?他们只是在西部的州有些名声。”那个人双手摊开,拢在一起,耸起肩膀指着陈剑秋他们。
“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?弗莱德?”克利夫兰挑了挑眉毛,看了一眼那个人。
“我们可以委任平克顿侦探社,他们在业内鼎鼎有名。”弗莱德说道。
“如果平克顿有用,林肯就不会死了。”克利夫兰没好气地说道,“如果你们不想我选举前暴毙的话,可以试试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打断一下,你们是要查案吗?”
陈剑秋插了句嘴。
克利夫兰是州长也好,未来的总统也好,现在都是他的潜在客户。
“查案的话为什么不让纽约警察局的人去干,据我所知,他们的警力还没有少到仅能维持治安的地步。”陈剑秋接过了州长的话。
纽约市警察局那帮警察是什么尿性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一个个除了收钱,其他时候闲得到处晃荡。
如果不是那身皮,走在大街上和一般的街溜子无异。
“那个刺杀州长的人死了。”弗莱德说道。
陈剑秋三人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怎么死的?”陈剑秋问道。
“在转移的过程中,被一个喝醉了的流浪汉从角落里冲出来一枪打死了。”
“那个流浪汉呢?”
“被抓了,不过这个人是个酒鬼加疯子,前言不搭后语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弗莱德说道。
三个人面面相觑。
这太扯淡了。
姑且不说一个流浪汉从哪搞来的枪,疯疯癫癫的喝醉了还能把嫌疑人一枪打死。
警察局的这帮人,居然也离谱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嫌疑人被打死了。
都不敢这么写。
“我觉得,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扩大化,这样你就安全了。”弗莱德对克利夫兰说道。
州长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