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碌平闻言哈哈大笑,脸面向众人:“各位,我是长生医馆的少东家,我们长生医馆的名头,想来各位都清楚吧。我们长生医馆已经是京城的第一医馆了,更别说我们家大伯还是太医院的院正,想要什么方子没有,何需抢外面那些三教九流,上不得台面的方子,大家伙说是不是。”
兰碌平内心自然是嘲笑顾云洁愚昧。
这里离京城不远,知道长生医馆的人不在少数。一个是顶级的医馆,一个是无名小卒,百姓会相信谁,一眼明了。
兰碌平的话落,果真有人附和:“长生医馆我知道,是京城最有名望的医馆,很多世家大族都在他们那里看病。”
“对,我也知道。听说长生医馆的背后是太医院。人家连宫里的圣人和娘娘们都看得,自然是医术过人,不需要任何人的方子了。”
“对面的女人一看就是普通百姓,不像是医者。人家长生医馆是什么地方,她又是什么人。人家长生医馆怎么可能抢她的方子,没有可能。”
“她的脸怎么那么大,敢说长生医馆抢她的方子。长生医馆那是什么地方,还用抢别人的方子。肯定是她偷师不成,就起了贼心,想把长生医馆的方子偷走,回头转才卖给别人,或者自己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开个医馆,行骗就医。”
顾云洁听着行人的话语,很有理由怀疑这些人根本就是兰碌平喊过来的托。
“兰公子。”顾云洁听着这些话也不恼:“有句话你说得对,你是长生医馆的少东家,背后有太医院,我只是一介小民,想要跟你斗的确不够格。你非要说我偷了你们的方子,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过你们。我这人吧,什么都好,就是不服输,不听劝,不撞南墙不回头。你们非要说我偷了方子,我是不承认的。”
“顾云洁,这件事本公子自然有证据。你想看证据,可以,先跟本公子走,本公子一定让你心服口服。”兰碌平不想说那么多废话,只想快点把顾云洁带离这里。
只要把顾云洁带离这里,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,还不得他说了算。
“不行,兰公子说了偷了你们长生医馆的方子,你定要拿出证据来,让我心服口服才行。如果兰公子不能拿出证据,我就正当的理由认为,兰公子觊觎我手中的方子。”
顾云洁说着看向众行人:“对于长生医馆的名声不用我多说,相信大家伙都知道。我说的东西与长生医馆无关,至于我说的内容,大家到了京城之后,也可以去打听。
俗话说,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。我顾云洁行得正坐得端,对于兰公子这突然来的莫须有罪名,我是不会认的。前一段时间,京城的一户大家,府里有位五小姐,打娘胎里就患有心疾。太医院的太医看过无数次,长生医馆的大夫也请了。听说病没治好,诊金倒是给了不少。
我不是京城人,这次来京城也不是为了谁的方子,是因为我的医术够好,被宫里的一位贵人看上,他请我去给五小姐看病。太医院没有办到的事情我办到了。长生医馆看不好的病,我也看好了。
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,但兰公子追来,还把话说的那么难听,我自然要讲讲。你们兰家确定五小姐的病好了之后,还来见过我一次,说想与我交个朋友,有时间去你们长生医馆坐坐。当时我拒绝了,兰公子还有影响吗。”
“放屁。就你那点医术,我们还没有放在眼里,怎么会主动上门。”
“噢,这么说,那天来我们家的,不是你和你爹,是两个畜生不成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兰碌平没有想到顾云洁口齿如此伶俐,面对他的发难,也能如此镇定。
“兰公子也承认我会医术,有医术。我们来打个比方,我们都治不好的病让我治好了,你们心里舒服吗?在你们的心里,我就是来砸场子的,心里当然不会舒服。所以,你们在京城买了杀手杀我们不成,就来了这一招。
兰公子,你们兰家还说是医药世家,看来也不过如此,心胸如针眼一般。少东家心眼如此之小,以后长生医馆交到你手里,能不能发展下去还是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