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想跑的时候不是兴致高得很?现在还喊什么疼?”
男人嘴上说着凉薄无情的话,手下的动作却又轻得很。
两个指头沾着消肿止痛的药膏小心翼翼抹在媳妇儿腿部的伤上,还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腿以防她疼了乱动再不小心碰到伤处。
阮娇娇噘着嘴可怜兮兮的,看看男人的黑脸又看看她受伤的腿,真疼。
她真是,越发娇气了,都是因为有人心疼了才娇气的。
看着男人浓重的眉眼纠结着,她突然就想笑,然后就笑了。
笑眯着眼睛放松身体靠在床头上,看着男人给她抹药。
在男人看她的时候发问,“相公学骑马的时候有没有磨成这样?”
“我皮糙肉厚,磨破了结痂就好了。”
都有这么个过程,但贺宗现在有点不想让媳妇儿体验这个过程了。
又不用她非得学这个,没必要非得要吃这个苦。
想到那天在马车上媳妇儿说的话,她说了就够了,不用真的实现。
阮娇娇好似看出来了他纠结的想法,立马堵住他的话,“都已经疼了,可不能白疼,多几天应该就好了。”
这点儿痛算什么,放弃就真的是白疼了,她才不放弃。
果然,一听到她说不能白疼,贺宗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想好是拉住了没有让她跑,不然绝对磨破了皮更疼。
另外贺玉芳姐妹俩住在一起也在抹药,虽然没有阮娇娇这么严重,但也磨红了腿还颠疼了屁股。
两人感叹一番大嫂学得快胆子大,沾着枕头很快就睡了过去,这一天是真的累。
包括阮娇娇,在贺宗怀里也睡得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