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可能不知道?装的?」
两人高中的时候就认识,他对她算是了若指掌,他不信,她没有。
好歹他们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。
程酌是真不知道,「这有什么好装?我们又没有肉体关系,我不知道你住哪,不是很正常?」
这话的意思是,他对她来说其实就是个陌生男人,空有未婚夫的名头罢了,平时他们都不会有什么联系。
不知道真的再正常不过。
但顾慎年听到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意思,以为她在说,她只熟悉那些跟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,他们没有,所以不熟。
「程酌,你是不是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?」
为什么一直这样豪放,真以为自己很潇洒,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偷偷议论她,说她私生活糜烂,爱玩。
「你有病吧。」程酌觉得他管得有点宽,「我矜不矜持跟你有半毛钱关系?」
他根本没有任何立场来批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