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堰冷着脸将手拿开,视线死死黏在时岁的脸上。
他亲眼看着时岁一件一件***,最后只剩下最贴身的那件。
到现在,时岁脸上仍是一片平静,似乎从前最让她羞耻的事情,已经变得和喝水一样简单。
姜堰第一次看不下去了,他低声怒吼,「别脱了。」
无名火猛地燃起,姜堰用最伤人的眼神,死死盯着时岁。
「怎么一段时间不见,就变得这么贱了,看来秦颂和姜子豪在床上把你调教的很好,看来我是可以坐享其成?」
面对这么难听的话,时岁仿佛也麻木了一般。
她只是躺在那里,淡淡解释,「姜总,我没有和别人睡过,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狗。」
听着从前最有成就感的话,姜堰心里也别扭的要死。
他猛地发觉,自己竟然拿这样的时岁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「滚。」
姜堰的声音已经发生波动,他在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个罐子,砸到时岁身上。
「拿着滚!」
闻言,时岁看向那个小罐子。她的肌肤仿佛没被罐子砸红,她仿佛感受不到刚刚的疼痛,她只是起身,将那罐药紧紧攥住。
时岁如鹿一般清澈,却麻木至极的眼睛看向姜堰,「姜总,我可以走了吗。」
「滚!」
像是得到赦免,时岁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拿起来,一件一件穿上。
到最后,时岁离开,整个人看上去都是极平静的状态。
望着时岁离开的背影,姜堰抬手将桌子上的杯子,直接就摔到地上!
这样的时岁,当真是让他难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