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拆穿的钟藜并没有感到心虚,也没有对此进行任何解释。
两人就这样对峙几分钟。
最终,钟予淮长叹一口气,收回视线。
“我知道你变得不一样了,有些事情你若是不想说,我也不问。但你要记住,钟家一直是你的护盾,家人也会无条件地支持你,出了什么事,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,你没有必要一人承受。”
每次发病的时候,钟藜都选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她从不向家人哭诉,但钟予淮知道,她在无人的时候,偷偷埋怨着世道不公。
钟藜放在腿上的手握紧,胸腔中的温暖触及心灵。
这些话,她第一次听。
……
约莫二十分钟后,助理带着郁沧进来。
钟藜猛然起身过去质问他,“药做好了吗?”
郁沧拿出一个用橡皮塞塞住的试管,递给她。